那头也没顺势放过他:“还有——她今天状态不对。”
邵沅一愣:“什么鬼?”
陆峥不答,像是把后半句硬生生咽了下去,转而冷冷吐字:“你现在马上起来,去药房买姜枣茶包、热水袋、止疼贴、暖宝宝,再买点清淡的汤面带走,别放辣。她等会回去你就让她吃。她要是说‘不用’,你就说我让你做的,让她冲我来。听见没?”
“……行。”邵沅垂了垂眼,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愧意,“我去。”
“还有。”陆峥顿了一拍,“把你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别再出现什么‘找不到人’的情况。你要真拿她当朋友,就把你那点嘴上的义气换成落地的事。别让我在福州替你擦悉尼的鞋印。”
“明白。”邵沅低声,像是学生被点到名。
电话挂断。
屋子又回到寂静。
窗外云层压得很低,悉尼冬天下午的光像没醒透一样,沉在街面上。
邵沅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忽然“啧”了一声,把被子掀开,赤脚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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