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见过操场角落那些被夕阳拉长,指尖羞涩勾连又仓促分开的影子……
九月份,学校门前的那条路,两旁种满了白杨树,一阵清爽的风儿吹过,黄色的叶子,便随风扑嗽嗽落下来,烧烤的灰烟依旧占据了半条街,随着忽明忽暗的火星,绕上了天。
可我才尝了一口青春的滋味,甚至来不及分辨甜更多,还是涩更浓……可漪姐却要走了。
那天下午放学,我哼着歌脚步轻快地进了院子,见可漪姐的房间门虚掩,想着她今天倒是回来的早,便先进去打个招呼。
进了屋,看见可漪姐正红着眼坐在炕沿发呆。
她见我进来,把头撇过去,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放学了啊?”
我脸上的笑僵住,轻轻走过去,声音不自觉地放低,“可漪姐……你……咋了?”
“没事……”她避开我的视线,吸了下鼻子。
“哦……”我站在那儿,看着她肩膀微微塌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不能不说,“有啥事……和我说说嘛。”
空气凝滞了几秒,可漪姐长长吁了口气,抬手把脸颊边的几缕湿发别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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