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客微微摇头。
“臣亦思之,太子或其背后之人,若非狂妄到以为西州能速成,则必有后手。然此后手,必不能是明路,只能是暗渠。”
“而这暗渠,最大的可能,依旧落在这盐上。”
李泰精神一振,身体前倾,
“先生的意思是……他明着不卖,暗地里会……”
“不错。”杜楚客目光锐利。
“他可能不会亲自售卖,但谁能保证,他不会将这制盐之法,赐予某个忠心于他的勋贵或世家?”
“由他们出面经营,所得利益,暗中输往东宫,用以兑付债券?”
“此法虽亦冒险,却比太子亲自下场要隐蔽得多。届时,他大可推说不知,或言乃下人私自所为。”
李泰听得眼中放光,仿佛已经抓住了兄长的把柄,但随即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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