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若是不信,觉得此等微末技艺难登大雅之堂,不如也当场赋诗一首。”
他看着赵公子手里那柄卖弄风骚的油腻扇子,坏笑道:“比如说说您手中这柄描金绣凤的玉骨扇,除了扇风赶苍蝇、装帅摆派头,还有何治国安邦、济世救民的高见?也好让林某和诸位乡亲开开眼?”
这即兴的打油诗,既巧妙将自己备受诟病的“香皂防晒”产业拔高到了“仁心”、“体恤”、“济苍生”的“大道”层面,又反将一军,让赵公子这个纨绔子弟当场作诗说明手中玩物的“大用”。
赵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诗战”弄得一愣,他平日只懂吃喝玩乐,哪有什么急才?
他顿时憋得满脸通红抓耳挠腮,搜肠刮肚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这扇子…乃…乃君子之风!象征…象征文雅!”
林闲立刻接口笑道:“哦?君子之风?文雅?却不知是‘扇’风点火、挑起事端之风,还是‘扇’阴风、点鬼火、背后害人之风?公子这‘风’,吹得可真是……‘文雅’得紧啊!”
他巧妙利用了“扇”字的动词含义,极尽嘲讽之能事。
“你……你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赵公子气急败坏,手指颤抖指着林闲。
林闲却不依不饶,继续用他那套“接地气”的****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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