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胸口,刺骨的寒意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脚下的鹅卵石又滑又冷,他每走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几次,湍急的水流都差点将他冲倒。
他咬着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过去,一定要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终于精疲力竭地踏上对岸的土地时,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嘴唇一片青紫。
但他顾不上这些,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额头上的包裹。
包裹还在。
干的。
他笑了,那是他离开齐州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