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帝震怒,赐鸩酒

        三司会审的结果很快呈递到御书房,皇帝看着案卷上的一条条罪行,气得猛地将朱笔拍在案上,墨汁溅得满桌都是。“妖妇!真是个妖妇!”他站起身,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龙袍下摆扫过堆积的奏折,“勾结外敌、滥杀无辜、劫持公主,此等罪行,人神共愤!若不严惩,何以服众?何以安邦?”

        一旁的大太监连忙上前安抚:“陛下息怒,柳氏罪大恶极,自有国法处置。”皇帝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传朕旨意,赐柳氏鸩酒一杯,明日午时于市曹行刑,曝尸三日,以正门阀!柳氏全族,无论老幼,一律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其党羽爪牙,全城搜捕,一个不留!”

        “遵旨!”大太监躬身领旨,转身快步走出御书房。旨意很快传遍京城,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纷纷相约明日午时去市曹围观行刑,要亲眼看着这作恶多端的妖妇伏法。

        四、天牢最后一夜,白莲凋落

        行刑前夜,天牢内格外寂静,只有寒风吹过牢窗的声响。一轮残月挂在天边,清冷的月光透过牢窗的铁栅栏,洒在柳姨娘身上。狱卒将她从死牢中提出,换上了一袭干净的素白囚衣,或许是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时光,狱卒的动作竟也多了几分轻柔。

        柳姨娘坐在冰冷的石床上,望着铁窗外的残月,忽然笑了。那笑声不再是之前的癫狂与怨毒,反而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温柔,像是在回忆往昔的美好时光。“想当年,我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多少王公贵族为我倾倒……”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完好的那半边脸颊,眼神迷离,“若不是沈青萝出现,我早已是太子妃,享尽荣华富贵……”

        忽然,她的眼神又变得怨毒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牢房嘶吼:“沈青萝,我输了,可你也别想赢!落魂沙的余毒早已侵入你心脉,那是无解之毒,你活不过三年!我化作厉鬼,也要在地狱里看着你痛苦三年,再慢慢死去!”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天牢中回荡,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怨毒,直到力竭,才瘫倒在石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五、鸩酒为刃,白莲终章

        次日午时,市曹刑台周围早已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百姓,大家手里拿着烂菜叶、臭鸡蛋,个个义愤填膺。当柳姨娘被押上刑台时,百姓们的怒骂声瞬间爆发,烂菜叶和臭鸡蛋像雨点般砸向她,很快便将她的素白囚衣染得污秽不堪。

        “妖妇!卖国贼!你害了多少人!”“就是她用毒害死我爹娘,千刀万剐都不解恨!”“沈大人是活菩萨,你竟敢害她,该下十八层地狱!”怒骂声此起彼伏,震得刑台都微微颤动。柳姨娘却毫不在意,任由污秽沾满全身,她抬起头,目光穿透人群,望向远处的酒楼盘顶——那里,沈青萝穿着一袭月白披风,静静地站在那里,眸色淡漠,无悲无喜,仿佛只是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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