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失察之责,请陛下严惩。”
萧靖撩袍跪倒在地上,抬手朝御前作揖请罪。
楚凌盯着跪伏的萧靖,眼中怒火未熄,却缓缓收敛了指节发白的双手,理智告诉他,这跟萧靖并无直接干系,灾情隐瞒乃是地方官吏所为,关键是这个灾情发生的时间,恰好是他微服私访前后。
这一时期下,中枢出现的状况,刚好传至南平道治下,清除掉某一派系,可不像想的那样简单,这往往是需要一定时间周期的。
中枢上的好说,把党羽抓住就好,该审审,该杀杀,但是地方上就不同了,地方官场盘根错节,一着不慎便会惊蛇走穴,特别是距离中枢远的,那情况就更为复杂了。
“起来吧,这与卿没有干系。”
楚凌强压心头怒意,伸手对萧靖说道:“若朕没有记错的话,时任南平道刺史杨牧,乃太宗朝老臣了,还曾任太子少傅一职。”
“陛下英明。”
萧靖没有起身,抬手朝御前作揖道:“说起来,其任南平道刺史一职,还是太宗病重那年,宣宗定下此人赴任南平道的。”
如此说来,杨牧在南平道刺史一职,做了快九年光景了。
听到这里,楚凌双眼微眯,心中暗暗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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