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让苏家集团法务部派两个有经验的顾问跟你一起回去。他们是专门处理民事纠纷和恶意敲诈案件的,去年帮集团解决过工地周边混混恶意碰瓷的事——

        当时有几个混混假装被工地的车碰到,躺在地上讹钱,开口就要五十万。1994年,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能在县城买三套房子。

        还是这两个顾问出面,不仅拿出了监控证据戳穿了他们的谎言,还让他们赔偿了工地的误工损失。”

        “他们不仅懂法律条文,还知道怎么跟黑皮这种人周旋,能帮你跟他们谈条件,也能悄悄收集他们威胁恐吓的证据,万一真要走法律程序,这些都是关键。

        另外,我在省公安厅有个老朋友,姓赵,是副厅长,十年前他母亲重病需要一种罕见的进口药材,国内到处都找不到,84年,进口药材管控严,很难买到;

        是我们家通过海外渠道帮他找到了,他一直说欠了我们家一个人情。

        我给他打个招呼,让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多去你的笑笑宝贝屋和王猛住的屋子附近转两圈,至少能起到震慑作用,让那些人不敢太放肆。

        那些年,派出所的民警大多是本地人,跟地头蛇多少有点熟,有省厅领导打招呼,他们才会真的上心。”

        林凡心里一暖,像有股温热的泉水顺着心口慢慢淌过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变得暖融融的。

        苏瑾瑜的提议,无疑是当下最稳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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