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所有成年的美赫斯人一样,他参与过卫国战争;有过至高的权利,亲吻过女皇的脚背;也不幸下过监牢,在一次刑讯中被割去了左侧的耳朵。

        波顿先生有过波澜壮阔的一生,却又在彼时开始向往宁和平静。

        早年跑商积累的本金利滚利,如今已变成一份庞大资产——说波顿先生掌握了小镇的金钱命脉也不足为过。

        回到故乡颐养晚年的他,只有一个宝贝疙瘩,那就是他的宝贝儿子小波顿。老年得子,妻子又永远留在了产床上,波顿先生把所有的爱都庆祝在小波顿身上,他可以为儿子献出自己的一切。

        但就在一周前,小波顿染上了重病,而且在医术高超的医生抵达前一命呜呼了。

        这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结局,是另一起事件的开端。

        一天,有人敲响了波顿先生的房门,告诉他,他的儿子是被人害死的。

        “听起来就漏洞百出。”山海摇了摇头:“不过这个谎言被波顿先生接受了……那个人就是老卡尔?”

        正是。

        悲痛欲绝的父亲冲昏头脑,或者说,他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罢了。

        波顿先生接受了老卡尔的状词,利用自己的金钱和人脉,连夜带走了嫌疑人劳拉——她是住在老卡尔附近的寡妇,拒绝了老卡尔的求爱,还当众嘲笑过他的跛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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