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前,一位白发老太太颤巍巍站起来,她是去年因枪战丧夫的警员遗孀:“韦恩先生……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不是警察,也不是政客。”
韦恩沉默了几秒,然后答道:“因为我见过太多人,死得悄无声息。施瓦茨先生死了,没人开新闻发布会。艾尔兰帮的老大死了,报纸只写‘疑似酗酒致死’。就连上周码头工人罢工被打死的那个小伙子,尸首运回家时,棺材都是钉死的。”
他声音低沉下来:“我不想再看到这种事。哪怕只能挡住一道风,我也想试试。”
礼堂安静了一瞬,随后掌声再次响起,这次更久,更有力。
威廉警长没鼓掌。他站在角落,手指捏着帽檐,眼神复杂。散会后,他拦住了韦恩。
“你搞这些,是在玩火。”他说。
“我知道。”韦恩点头,“但火能取暖,也能烧人。关键看谁握着火种。”
“上面不会允许你这样培植势力。”
“我没有培植势力。”韦恩微笑,“我只在办慈善。难道连这个都不行?”
威廉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小心点。施瓦茨以为自己只是整顿账目,结果呢?你以为你在对抗黑帮,其实你早就走进了更大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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