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一旦涉及到所谓的“上位存在”,问题就会变得很麻烦。
按照猎人协会的一贯做法,当相应的物品明显存在不可控的隐患时,解决的办法通常是“封印”、“摧毁”和“隔离”,
而哪怕是让琳娜来想...
韦恩从州务卿办公室出来时,天色已经偏暗,里士满的街道被煤气灯一盏盏点亮,像是从地底浮起的幽火。他没有立刻回侦探社,而是拐进了一条窄巷,在一家不起眼的熟食铺子前停下脚步。门铃轻响,柜台后头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抬起头,见是他,只点了点头,便转身从柜底抽出一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头。”老头声音低哑,“名单、账本复印件、还有三封匿名信??据说是施瓦茨死前一周寄出的,邮戳显示没寄到人手里。”
韦恩接过袋子,指尖触到纸张边缘微微发潮,像是被人藏在地下室太久。他没多问,只道了声谢,便原路折返,穿过两条街,最终钻进码头区一栋半塌的仓库。这里曾是艾尔兰暴力团的私酒中转站,如今已被清空大半,成了侦探社的临时档案室。铁门上挂着新换的锁,门内灯火通明,几名手下正在整理昨日收缴的账册与武器。
“老板回来了。”一个年轻探员抬头招呼,顺手将一叠文件推到桌角,“威廉警长今天又来过,坐了快一个小时,说想‘了解下慈善协会的运作细节’。”
韦恩冷笑一声,把牛皮纸袋往桌上一放:“让他了解去。回头你告诉他,警察亲属慈善协会下周就要召开第一次理事会议,邀请他作为‘潜在受益人代表’出席。”
那探员愣了愣:“我们真要搞这个?”
“当然。”韦恩解开袋子,抽出那份名单摊开在灯下,“而且得搞得像模像样。找几个退休警员、阵亡警察的遗孀,再拉两个教堂牧师站台。钱从罐头作坊走,名义是‘抚恤金补贴’和‘子女教育基金’。对外宣传要温情,内部控制要严密??谁拿钱,谁闭嘴,谁就得为我们说话。”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名单上的名字:**亨利?克劳斯、玛莎?唐宁、罗伯特?费舍尔……施瓦茨银行的七名核心职员,全部标注了“已离职”或“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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