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犯其一,立革除旁听资格。可能做到?”
“学生谨记!”王明远心头巨石落地,再次深深一揖。
随后,李秋同亲自将他引至东侧一座宽敞的讲堂。
室内青砖墁地,数十张榆木书案整齐排列。不少学子正襟危坐,研习课业。
讲堂上,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慈和的老者正整理书卷。
李秋同走上前低语几句,交谈过后,那老者抬眼望来,目光温润如暖玉。
“李教谕已经和我说了你的情况,”
老者声音舒缓,自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老夫柳意,忝为本班教谕。你既来旁听,便坐于后排空位。府学规矩,想必明澜兄已与你说明?”
见王明远点头,柳教谕微微一笑,“甚好。学问之道,贵在恒心,望你好自为之。”
王明远在最后一排角落坐下,身旁一位面容清秀的同窗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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