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能分出心神来管蜡烛灭不灭。
伸出一只细白的小手,弄灭烛罩一一熄灭。
偌大的餐厅陷入黑暗之中,唯独角落那盏台灯亮着。
微弱的灯光照着他们上楼的路。
秦梵忍不住揉了揉谢砚礼没擦干的短发:“湿的。”
她来了兴致,“要不我给你擦头发吧!”
谢砚礼怀里抱着一个人,依旧可以稳稳上楼:“还要再洗一次,不急。”
秦梵:“洗过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
她怀疑道,“你嫌弃我手脏!”
谢砚礼没答,当秦梵被他放到床上时,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再洗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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