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了那件婆婆送的霜色蝴蝶兰旗袍,上一件被他不小心撕碎了,这件要是泡水了,估计也要完蛋。
谢砚礼从善如流地把她放下来:“洗吗?”
秦梵对上他那双平平静静的眼眸,“洗!”
人都进来了,她能不洗?
秦梵将手放到旗袍领口盘扣位置,一双桃花眸睨着谢砚礼,学着他的刻薄调调:“怎么,你打算留在这里给我搓背?”
谢砚礼薄唇终于溢出一抹笑。
但秦梵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下一秒,秦梵眼睁睁看着谢砚礼转身走了。
走了?
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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