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挣脱不开:“谢……”砚礼。
谢砚礼没等她说完,薄唇覆上了她微启的红唇,贴着她柔软的唇瓣道:“不用谢。”
……
……
浴室炽白色灯光下,秦梵仰头看着天花板,光晕越来越绚丽,就连脑子都炸开绚丽的灯花。
女人白皙脸颊像是染上眼尾的桃花色,贝齿紧咬着下唇,再也说不出一句挑衅的话。
呜,又输了。
谢砚礼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好气,但——
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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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梵醒来时,卧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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