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的娘,是娃儿的福气。
“自那以后,我瞧着读书人就讨厌,读书人家的狗都惹人烦,瞧着我就吠,它先吠我,我才和它吵。”
老太太一抹脸,瞧着王蝉,老实道,“我瞧你爹也不顺眼,萍姐儿说来看你,我想了想,也就来了。”
这下,翠婶倒庆幸了。
要不是王蝉有个秀才爹,她恨屋及乌,瞧着昨儿的王婵,想到当初的萍姐儿,她才不做这费事的事儿。
挑着瓮不算,东西搁地上了,还回家领着自家眼睛不好的姑娘,腰间再挎着盆龙眼来瞧人,麻烦!
这一瞧,嘿,倒将萍姐儿的眼睛瞧好喽!
阿弥陀佛!
福生无量天尊!
翠婶乱拜神,每一个都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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