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带着青草露水味道,湿润润的,满是生机。

        不知什么时候,蒙蒙亮的天光跳出了日头,光从东边一路铺来,拂过山林,笼着山间的晨雾,不止是树叶,便是连草尖的每一粒水珠都染上了耀眼的光彩。

        听到脚步声,王蝉转过身。

        光影的色彩在她身上朦胧,好似绽开了蝉翼,薄薄又清透。

        “乖乖!”祝凤兰几人停了脚步,瞧着棺椁上坐着的人有些出神。

        这都不用去多问了,保准是他们胭脂镇的人!

        无他,胭脂镇镇如其名,惯是会出美人。

        十来岁的小姑娘伶仃细骨,一头乌发没有一分一毫的点缀,琼鼻杏眼,肤白胜雪,因着遭罪,面上带几分疲倦,然而,这却衬得眼睛更大了。

        日光下,那黑白分明的眼里隐隐好似还有水光,无端添几分多情。

        祝凤兰的心都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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