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失败了。她又不是咱们,有余剑尊的储物袋,灵石多得花不完,想买多少灵纸买不到?哪里在意丢的那些画册?反倒是去偷她画册的那个师兄……”
云茯苓没继续说下去了,柳韫却诡异地了然了。
联系云茯苓之前说的话,那个师兄大约,或许,被余白的画给乱了心境。
事实也的确如此,或许要更糟一点。
那个师兄恰好也是个画修,他潜心磨砺画技多年,从来都是他的画影响别人,没曾想有朝一日被别人影响了,还是一个不到筑基的小师妹。
他大受震撼,大为破防,回去后闭门不出一个月,最后决定弃画从剑。
因为剑修的道心大多最为坚固,他想要以剑重新入道,修一颗不为万物所动,固若金汤的道心一雪前耻。
最后掌门什么法子都用了也改变不了余白的想法,也就随她去了。
甚至物尽其用,把她的画拿来考核弟子心境。
许久,柳韫干巴巴感慨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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