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戏法的男人交完管理费,瞄了一眼不远处游街示众的老黄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落忍。
收钱的大兵立刻冷笑道:“怎么,同情他?那你替他交钱不就得了。”
变戏法的男人顿时静若寒蝉,缩头缩脑地跑走了。
老黄头仍跪在地上。
他被人扒掉了衣服,赤裸着胸膛,双手反捆在背后。
他已经很老了。
皱巴巴的肉贴着骨头,像一枚被人吮干净的枣核,根根分明的肋骨上,是几道新鲜的鞭痕。
他头已经磕破了,额头上鼓起青紫的肿块,蜿蜒的血流混着眼泪和鼻涕,糊满了整张脸。
有人走了过来。
鞋跟哒哒敲击地面。
鞋面锃亮,反射出来的光晃花了老黄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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