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是家生子,从小在萧家长大,也炼就了一双利眼。
这位不知名姓的公子身上的衣服虽然材质普通,但是这一身行头下来也得一两百元了。
这年头,国人还是习惯穿长马褂,就算和洋人谈生意,也顶多入乡随俗在谈生意的时候穿着洋人的西装。
能在日常生活里习惯穿大衣、衬衫和裤子的,那必是已经习惯西式生活的人,比如华人华侨,再比如像他家少爷这般海外留学归来的博学之士。
所以,无论眼前这位小公子是哪种身份,都不是他一介奴仆能随意对待的。
萧竹脸色煞白,越想越害怕,后背即刻出了一层白毛汗。
他忙不迭的作揖赔罪:“方才是小的眼拙,言语间对公子多有疏忽冒犯,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当然,这些话他是用杭州话说的,江明熙只是习惯性在脑海里翻译成她惯用的北方话。
看这位下人前后迥异的表现,她不禁诽腹道,这世道果真是先敬罗衣后敬人。
所以即便她囊中羞涩,也要花血本置办了这身行头。
想起打了水漂的六块大洋,她现在仍一阵肉痛。她当丫鬟时,一个月月钱也不过两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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