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色令智昏,今日一见贺凤臣坐在晨曦之中,芳雅洁净的模样,顿觉自惭形秽。
从背心一直到腰侧,昨日方梦白细细吻过的地方,便如同起了火一般,烙下了深刻的疤痕。
这疤痕在贺凤臣面前,隔着布料,也觉得清晰。
好几次她都有种错觉,少年凉淡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看穿。
她有些抬不起头来。
她没有阿白那样好的心理素质,意识到自己的仓惶不安,怕露馅,正要告退,“你们说,我去外——”
少年却平静道:“阿风,过来。”
他嗓音有种奇异的魔力,阿风豁出一口气,走到他面前。
贺凤臣注茶入杯,推到她面前:“请。”
阿风勉力抬起沉重的胳膊,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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