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是被烫了下,眉头蹙起短促“嘶”了声,眼底闪过不耐,但很快压下去,换成微笑,说了句没事,没让她继续擦,躲开自己随意抹了下。

        季夏“啧”了声。总感觉着笑容不那么简单。

        打工人长得帅也不容易,每天累死累活,还得应付烂桃花。

        这白女真够抓马的,估计下一步是要手机号。

        这打工学生也真够倒霉的,估计还得给人重做一杯。

        她猜得分毫不差。

        白女坚持赔他一件,给他留了手机号,让他打给她。那男人只是笑笑,接过纸条回吧台后面,重新做咖啡。

        季夏几乎在白女正上方,正想继续下楼,却听她朋友压低声,“你这样不太好吧,那咖啡很烫,他估计会生气。”

        白女却耸耸肩,“反正就是个来这里打工度假的,生气的话他可以回自己国家去啊,干嘛来别人国家赚钱。”

        “再说了他们这种人不都想谈本地女朋友,要不是看他长得好,我才不会给他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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