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她有些犹豫。
反正他都说了只是“稍微”,喝一口又怎么样。
朗姆本就是甘蔗酿的酒,再加上几种甜味果汁混合,她没多久就喝到底,喝完还意犹未尽砸吧两下嘴,“很甜。”
抬头问道:“屈老板,你朗姆酒放了多少?”
“不多,40ml。”
40毫升听起来挺少的。
她抬眼看着屈泽如同做实验般倒腾各种颜色液体,一件清爽白T外罩着件小立领休闲白衬当外套,口子扣到第二颗,袖子挽到小臂上,小臂肌肉仿佛小鱼跃出海面,形成一条好看的弧线。身形瘦削,衣料空鼓着,却能依稀见到其下蓬勃。
有那么一瞬间,季夏想上去摸一把。
或许是灯光迷离,那瞬间她觉得这张冷脸格外柔和。
其实屈泽脸型精巧线条却不锋利,五官立体,眼窝深邃,照理是对深情的眸子,但奈何眼眸清淡,仿佛没有任何欲/望,再加上如瀑布泄下的眼睫,将所有情绪与外隔绝,整张面容,清冷而疏离。
不知道他在这儿呆了多久,但澳洲的阳光似乎放过了他,皮肤白得透光,在夕阳下仿佛一戳就会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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