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出身农村,但他进城工作,端上了体面的铁饭碗。
婆婆一家子疼他疼到恨不能扒身上的肉给他吃,尤其二姑姐最疼他了。
说她会打他,简直匪夷所思。
帮丈夫擦着伤口,许小梅轻声问:“胎落了吧,二姐是疼疯了乱打人的?”
丈夫挨点打没所谓,要紧的是那孽胎,得赶紧流掉。
陈金辉痛的浑身打颤,却叹气:“打个屁,药她都还没吃呢。”
许小梅手顿:“那你的升职,我弟的工作咋办?”
陈金辉也搞不懂,向来乖巧的二姐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了。
要她要不流产,还怎么嫁魏科长,他怎么升职?
见丈夫沉吟,许小梅说:“再晚可就来不及了,要不咱们硬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