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灯昏黄的光把一道清瘦的影子拉得狭长,丧彪警惕地眯着眼,待看清来者是谁后,疑惑地皱了眉。
“你居然还没死?”
常酒瘦弱的身影站在矿道正中,松垮破烂的旧衫笼罩着她的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比力竭的丧彪还要虚弱。
听见又是这句疑惑,她咧嘴一笑。
“我还未替彪哥做完事,怎么敢死?”
顿了顿,常酒惊讶道:“彪哥,您声音听着有点不对,是受伤了吗?我现在就扶你出去疗伤!”
丧彪眯了眯眼,心中倒是感慨。
没想到那两个丧良心的小弟都没注意到的细节,她居然留心到了,可见小酒对自己确实忠心耿耿啊!
可惜啊可惜,他此刻不会信任任何人,哪怕是看起来完全无威胁力的常酒也不例外!
此刻关切心急的常酒已经撑了个拐杖,踉跄着艰难走向丧彪,而丧彪的手也握了握拳,准备待会儿直接将这个倒霉小鬼掐死。
“你是个不错的家伙,可惜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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