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物早被被那家伙扒了精光转手卖了,身上被潦草套了个麻袋,在矿区躺了三天后被矿灰裹得均匀,也看不出模样和年纪,更看不出脸色如何。

        好在胸腔还起伏着,还有口气,但再不进食估计也快饿死了。

        常酒把小半个馒头丢在水碗里泡涨后搅了搅,然后捏了对方的下巴,把这碗面糊灌了下去。

        倒霉鬼也算配合,下意识地跟着吞咽。

        “我行善积德了,所以你回报我一下理所当然。”常酒嘀咕。

        她利落地扯下一边袖子绑了这人的眼睛,又艰难推着倒霉鬼到门边让其翻身对背着自己,而后拿这人的身体挡住了那道门缝,彻底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屋内一下子变得漆黑。

        常酒摸索着顺手把破碗放在倒霉鬼的头上。

        这样,她可以确保对方醒后,自己可以第一时间察觉。

        思忖片刻后,常酒决定将谨慎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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