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觉得大脑有些缺氧,好像在这一刻感受不到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你可以看到屏障外有一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在来回走动,大多数都在不停地打电话,有的在大声喊着调度着什么人,但是你却无法认知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突然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咬紧了牙关,一点点声音从缝隙中漏出来,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你算好的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丘比无动于衷地甩了甩尾巴,

        “那么,要签订契约吗?”

        你开始怨恨一切,怨恨那群以集体活动为名义压着你来涉谷的同班同学,怨恨死缠烂打的邻居家女生,怨恨和你血脉相连的下三滥弟弟,怨恨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父母,也怨恨怎么那么轻易就被丘比动摇了的你自己。

        你突然有了一种预感。

        你今天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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