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软软的,主动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是不是很吵?”
他用手捏她的脸,柔软的胶原蛋白瞬间充盈在他的手掌,他爱不释手:“至少还有些自知之明。”
饱满的苹果肌往前挤压,樱粉的唇被迫嘟起来,像是在索吻,睫毛很长,清澈的眼睛像是一颗玻璃珠,看人的时候总是一脸无辜。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
祁衍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双眼睛,尤其是哭的时候,格外好看。
“如果你需要我给你建议,我会建议你终止这段无用的关系。”他直白地告诉她。
她的鼻音转化成哭腔:“可是..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这就是祁衍无法理解的地方了,朋友这个单词一文不值。
和江沛玉走得近的那些人,身份资料在祁衍这里完全是透明的。
那位叫安茜的新西兰人,五年前和家人移民过来,父母经商,家里还有两个兄长。
平庸又渺小的一生,会从她的祖辈延续到她身上,将这份渺小永远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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