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时,他觉得自己对薛屿除了感情上的喜爱,还有生理性的喜欢。他那时候和薛屿每天都黏在一起,他甚至有点性-瘾,每天都要做。

        薛屿有时候累了,不让弄。

        他就搂着她,自己手动。

        他那么重欲,又那么喜欢薛屿,可在一年后的某天,他忽然没办法接受和薛屿的生理接触。

        开始排斥任何亲密行为。

        甚至到了和薛屿亲热时,他会无法抑制地呕吐的程度。

        任何一点点亲热行为,都叫他犯恶心,到了完全没办法接受伴侣的地步。

        这种反应彻底搅乱他的生活,没法正常上课训练,没法正常面对薛屿。

        于是,他和薛屿提出分手,加入了极端性保守派。

        加入极端性保守派那两年,他完全没有性-欲,可最近随着腹中胎儿的发育,再次遇到了薛屿。

        尘封了两年的性-欲骤然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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