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振邦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燃,一副不经意的语气:“当年盛佩蓉的女儿出事时,大家都不好过吧。”

        “阿sir说的是小小姐?”萍姨说,“小小姐长得像洋娃娃,在慈爱医院出生时,整栋楼的护士都围过来看。谁知道……”

        萍姨扣上砂锅盖子:“谁知道走了……老爷最介意盛家人丁单薄,在世时请过多少大师摆了风水阵。”

        “可惜了。”莫振邦长长地叹气,“听你们二姑爷说,小小姐走得很突然。”

        祝晴没有用笔录本记录,将关键词牢牢记在心底。

        谁知道陈潮声从没提过的细节,竟被四两拨千斤地套了出来。

        “本来以为是绑架,担心就像船王家上过报的绑票案一样,肉身被撕票,才不敢声张。等了很久绑匪没有打电话,后来才发现孩子被当年的司机带走了,赶去司机屋村老家,正好起火。”

        祝晴安静地听。

        也难怪儿童房的少爷仔提起盛文昌给他请保镖。

        “大人和小孩都被烧死了。”

        “几十年前的事,如果小小姐还活着,恐怕都有madam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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