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夜煌帝本身尚有可取之处外,如今宁国也经不起宫变,不管是前朝留下隐患的还是新增的负担,只能改革,经不起推翻。

        这些也确实不是她该想的。

        养了那么多大臣,自会去解决。

        只是听到后面,她弱弱地出声。

        “不一定……他似乎想,命我为御前侍郎。”

        咔嚓一声。

        江鸿羽手中的茶杯被捏出了裂纹,水顺着缝隙往外渗,他将其扔进盘子里,没顾上接干帕擦手。

        “陛下亲口说的?”

        每当他以为理解了夜煌帝的意思时,就会发现并没有,当否决掉他怀着那种心思的可能性后,他的行为又变得无可猜测。

        江鸿羽原本粗暴的将其归纳为发神经,听到这又觉不对。

        “嗯,就在您进来之前,但也没说得很死。”江云悠揉了揉额头,“最近朝中要有大的变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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