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再怎么直,在皇帝面前脑子也得转起来,事关重大,得不停去揣摩,而暴君生着一张不容糊弄的脸,也许认罪才是好的选择。
江云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陛下,臣能坐着吗,头晕。”
宁邵偏头看了江云悠一眼。
她嘴唇白得厉害,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刚才还在咳嗽。
虽然他觉得只是跪着淋了个雨,又没打上二十大板,何至于如此。
但这少年郎格外娇气。
于是他皱着眉,“准。”
“谢陛下。”
江云悠到也不敢真的就与他共桌,她在宁邵侧后方跪坐下来,以一个臣子该有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