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羽粗犷的声音也适时响起,“陛下,我儿药不能停啊!”
听到这话的江云悠呛了一声,偏开头咳起来。
她咳得相当用心,为了压制在这严肃场合,突然生出的笑意。
偌大的宫里一时间就只能听见她的咳嗽声。
弯着的脊背纤薄,青丝散着,被眼泪洇湿的眼睫黑得透亮,跪在那里的病弱之态却莫名让人看得喉咙发紧。
“陛下!”看宁邵盯着江云悠不出声,江鸿羽心中一紧,“犬子有疾在身,需按时喝药,昨日已经缺了一副,臣实在忧心难安,这才……还请陛下恕罪。”
宁邵缓慢回眸。
他沉默片刻,“宣太医。”
“谢陛下隆恩,只是此病特殊,臣也是遍寻名医得的方子。”江鸿羽及时道,“备了药于马车,家中也已煎上两副。”
江鸿羽就差直言了——把老子儿子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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