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悠闻声不由朝宁邵看过去。
窗边的男人瞬间捕捉到这视线,话音顿了一瞬。
少年身高只及他胸前,衣衫轻薄,起身后内里就更一览无余,膝盖跪得发红,仿如冬日大雪覆地落下的红梅。
“——就由你盯着。”
砰!
廷杖击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云悠跪在地上,大雨早已将她浇透,雨水模糊了面容,她却不敢闭眼,抖着声报数。
若她少一声,吴安就要多挨一板子。
吴安痛苦的闷哼,抓在凳脚青筋凸起的手,以及被打得失禁和钉子勾出的血,混着雨水的气味,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江云悠已经在这生活了十五年,倒不至于还在妄想救人,也曾数次告诫自己收起同情心,只是此刻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她麻木的数着声,隔着近乎二十米的距离和雨幕,也能感受到宁邵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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