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江云悠思前想后,实在没别的办法,最朴素的还是直接求饶。
就算惹了暴君生气而被拖出去,总好比被按在床上再宁死不屈。
她本是跪大在门口,想着等暴君一出现就求饶,但地太硬,而且下起了雨,风吹着怪冷的,就又回室内挑了个软乎的地等着。
没想到这一等就眯了过去,整个人窝进角落,没被人看到。
不知道暴君是不是又生气了。
江云悠一开口,那宫女便噤声,室内霎时格外安静,只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恪哒恪哒声。
那日在朝堂她便是听到这种动静,怪吓人的。
宁邵回身瞟了一眼。
屋内灯光昏暗,又被矮桌遮住身形,看不大清楚人。
“为何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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