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悠看着铺满花瓣的浴池,热气袅袅,宫女围绕左右,素白的手脱下她的官帽,解开腰带,往衣领去。
“等等,我自己来。”
她垂眸一点点解着衣襟,试图以此理清快要炸开的大脑。
怎么办?
好像脱也是死,不脱也是死。
到底是一直女扮男装的罪名重,还是女扮男装替弟上朝的罪名重?
她明明应该躺在家中的摇椅吹晚风,而不是在宫里准备着侍寝。
最后一件衣服落下时,江云悠深吸口气。
大不了——
可想象中的质询和惊慌并没有出现,反而有人松了口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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