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发前就被逼着垫了东西,刚才在御街也用了些吃食,倒不会低血糖,就是打小身子弱鸡,也容易上脸。
慕玉成收回手,“那便好。”
看着纪官靠近,江云悠想了想,还是使劲抿了抿唇,上了点颜色。
之前在宫门外就已看过身份凭证,都心知肚明是走个形式,但右手边却传来动静。
江云悠侧目。
位于末端的人神情痛苦,大汗淋漓,几乎湿了前襟。
她只来得及听了句‘带病’,那人就在那纪官的挥手下,被侍卫捂着嘴带了出去。
江云悠:……
今早面对突发大朝会,她也提出装病不去,被江鸿羽驳回了,说不来者死,到这后落个仪容不端,好歹保得住命。
她当时不以为意。
只觉得他们是被皇权压太久,思维禁锢,哪至于这么夸张,此刻才有了点对暴君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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