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他说,“太大声了,会打扰到邻居的呢。我只是来做客的,可不希望做一位被议论的客人。”
“那你是……?”
我顺势停住了干嚎,战战兢兢地和他对视三秒之后,我重新拉开了门,我们走进屋子里和谐地坐下。
我们又对视了三秒。在他的目光中我感到了鼓励。
“实不相瞒,”我诚恳地说,“我真的只是说玩笑话而已。请不要当真。我不会加入什么黑手党的,阿纲……沢田君的人生为什么非要和我的重叠呢?我想他只是一时糊涂了。您作为他的家庭教师,当然要把他拉回正途不是吗?”
他饶有兴致地听我说完,道:“先不谈论这个话题。我倒是很好奇……小姐,你似乎对我感到畏惧。你从前见过我?”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没见过。我是良民,良民啊!!!”我犀利地指出,“您不是说要把阿……沢田君培养成黑手党吗,那您肯定也是一位黑手党吧。黑手党怎么会和良民有所牵扯呢。您说对吗?”
他道:“那你为什么怕我?——别撒谎。我能感受得出来。”
我诚恳地说:“看到一个拿枪的婴儿说自己是杀手,害怕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听完这个解释,露出了奇异的神色。以我多年对统计学的研究来看,这神色里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讥诮,三分之一的愉悦,还有三分之一的……欣慰?
他像是接受了我这个解释,转而挑起另一个话题,说:“你改口得倒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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