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眼皮落入眼睛,狱寺隼人不适地皱了皱眉。是谁在和他说早上好?不管是谁,他下意识回应:“早上好。”
“看起来天气不错嘛!我们今天去翻哪里的垃圾桶?我们去餐厅附近吧,没准能捡到那里的小蛋糕吃!话说意大利有什么好吃的蛋糕吗?”
狱寺隼人坐正起来,脑袋发懵,思维凌乱。他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似正在思考人生,实则他的脑子都快停摆了。半晌他终于反应过来,爆发出巨大的喊声:“所以你根本没走!”
她奇怪地说:“走什么?走去哪里?哦!你想摆脱我!哼哼哼没想到吧,我才没那么容易被甩脱,你等着我在你身体里一辈子吧!”
狱寺隼人瞪大眼睛,眼前却没人;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可是火不能吃,他的肚子开始饿得咕咕叫;他瞠目结舌半天,终于从喉咙里挤出字来:“你没走,那我昨晚喊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她更奇怪了:“昨晚你喊我了吗?我没听到啊。”
“哦,”想起了什么,她无所谓地说,“可能你喊我的时候太晚了吧。我困了当然就睡觉了啊。”
狱寺隼人差点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气死。她倒是精神饱满,他昨天晚上可是好久睡不着!小孩满腔心事憋了一晚上,当事人却轻飘飘把它揭过去了:他甚至没办法对她兴师问罪,因为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突然找她!
简直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棉花还自动缠住了他的拳头,让他软不得硬不得。
他还在气得脑袋发懵,那厢的当事人可没有半点感触。她先是借着他的视角环顾四周,肯定了这个地方找得很好、适合睡觉,接着兴致勃勃:“今天去哪儿流浪?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真的不能去蹲守高级餐厅的垃圾桶吗?不管了,快走快走,大冒险!大冒险!大~冒~险~”
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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