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剥着青见,闻言把皮砸我头上,没好气地说:“没了我你就吃空气?你不会自己做饭吗。”

        我顶着青见皮,诚恳地说:“那你回来我们就搬家?我会把火灾控制住不祸及邻居的。”

        我当然也试过下厨,但我在厨艺上的天赋和我在杀人上的天赋成反比。后者有人夸我“天生的杀手胚子”,前者……我曾经烧了一整条街。别问我为什么是街。因为我在街角生的火。

        琴子奶奶瞪着我,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跟你妈真是一模一样。”

        她叹了口气:“那你就去买速食,去别人家蹭饭。别把自己过得半死不活。我走了你怎么办啊。”

        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她觉得我照顾不好自己。可是追本溯源,我觉得我很冤——没错,我很冤——和她重逢那会子我刚刚获得属于自己的身体,略有些忘记正常人的生活方式。

        以往我作为身体的外来客,吃饭的时候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够享受美味,更不用担心饥饿;拥有自己的身体后,我也下意识觉得会有人帮我吃饭,我就没有进食的计划。

        琴子奶奶问我为什么一脸菜色,我诚恳地说不知道啊,感觉肋骨有点痛……不对,胃有点痛;她检查了一番,问我几天没吃饭了,我想了想,不确定地说两三天吧。

        琴子奶奶:“你怎么不等五天之后再吃饭。”

        我:“五天不吃饭会饿死的诶。”

        琴子奶奶:“哇,好厉害,原来你知道不吃饭会饿死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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