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附身的时候,总觉得如果说我是个冤到头的家伙,对方很可能会察觉我是想要谋夺他的身体的事实。
所以我一般都撒谎:“我的灵魂暂时离开了我的身体,在你这里住一会儿。”
直到意识到我不可能夺得这具身体的时候,我才会恼羞成怒,说出事实。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多,毕竟不可能夺得身体、就说明我与身体的主人再无交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大发牢骚呢?没有意义。我往往平静地接受这个现实,此后消失无踪,寻找下一个猎物。
我对山本武说:“只有冤死鬼才会想要附身别人、想要对方交出身体。”
这我可没说慌。毕竟我只见过我这一只鬼,以我为标准,当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啰。
为了缓解气氛,我说了点俏皮话:“不过不用怕,一般来说,冤死鬼骗人的话术都很容易识破。阿武你倒也不用过于担心,把对方当成临时同伴的话,没准还能哄她给你唱安眠曲。有趣吧?”
我猜想我骗人的话术肯定很容易识破。
不然我怎么会连着失败十三次呢。谁听了不得说这只鬼骗人的手段拙劣。
……
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看上去更难过了。
“所以,是冤死鬼吗、”他仿佛陷入了什么过往的回忆之中,喃喃着,“嗯。话术确实很拙劣,是个傻瓜……需要听安眠曲的傻瓜。可是、为什么那个时候却没有察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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