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形容为虚伪,方恺却是笑了,“好,我承认。”
听着他的承认,季舒倒是觉得他话没讲完,“我在等你的但是。”
“没什么但是。”方恺看着玻璃门中两人的身影,明亮吞噬了大半,只有部分残存于黑暗中,得以被看见,“跟大多数事情一样,擅长、享受和厌恶,可以同时存在。”
见她不说话,方恺没有看她,只是看着玻璃门中她的眼,“还觉得我虚伪吗?”
“没有,是我妄下定义了。”
不满意她的回答,方恺没有表现出来,突然问了她,“刚刚走过来时,见你在发呆,是在想工作的事吗?”
“虽然我很想表现自己,说自己在想工作,但确实不是。”
“那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或许她不够坚定,而他又像是个能给答案的人,季舒想了想,问出了口,“我在想,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场合上,我表现得不够热络,甚至懒得讲话应付场面,是不是种不成熟?既然都在了,不消极抵抗,也许能让大家都开心点。”
“你为什么要让大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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