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终有尽头,而未在抵达终点时,方恺就要回头,“抱歉,我还有个局,我们得往回走了。”
秋夜里带着微凉感散步,很舒服,听到他说要回头,季舒内心闪过一丝遗憾,随即就应下了,“好的。你这一晚得喝两场啊。”
说到这,季舒想起了什么,光线虽差,但她已摸索着从包的隔层中掏出了药片,递给了他,“要不要吃颗药?”
她摊开的手掌心上,是两粒装在铝箔纸内的药丸,在细长手指的衬托下,倒是显得小巧,方恺不由得笑了,“第二场不用喝酒,谢谢。”
季舒尴尬地要收回时,就见他伸手来拿她手心上的药片。他的指甲剪得很短,干干净净的,指腹触碰到掌心时,是一阵痒意。而药片被拿起,铝箔边缘划过手心,她瞬时痒得立刻将手收回。
方恺见她这迅速的动作有些异常,“怎么了?”
他看着自己,季舒有些不好意思,“被划了下,挺痒的。”
方恺反应过来,忍住了笑,“Sorry。”
“没事儿,我觉得这个药片挺有用的。”
“好,不过今晚是德扑局,留着下次用。”
季舒下意识皱了眉,“德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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