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少喝点酒,少点应酬之类的。”
“如果他不想应酬,他为什么要进公司?”
季舒愣住,“也许可以做些无需应酬的工作,如果那是他想要的。”
“那他可以不用进公司,在这里,他的作用就是应酬,陪人吃喝。”
岸边灯光昏暗,风拂过水面的细碎声传过耳畔,借由着前边路灯照过的昏黄灯光,季舒看了眼他。他没有情绪,十分平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事实中的人,是他的亲侄子,他能淡然地将其物化,没有一丝感情。人不是人,只剩作用。
她不说话,方恺看向了她,她不该幼稚到看不懂这个道理,“你觉得不是吗?”
“没有,你说得对。”
“但你看起来并不认同。”
他很挑剔,不容许她有违心的附和,但她不会真实地表达她的感受,解释不如进攻。
季舒看着他,“所以这是你没有选择这条路的原因吗?”
对她的回答,方恺始料未及,却是避开她的眼神,看向了在灯光下泛着波澜的河面,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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