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剑客道,“我只问你一桩事。”

        听他说不要钱,宝娥毫不迟疑,忙将几文钱塞回兜里,细细保管,这才问:“什么事?”

        “适才你说‘同住一庙,却有两副心肠’,可是在庙里看见了什么人?”

        “哥啊,你怎这等命苦,是被柴烟熏坏了眼睛,看不见庙里住着的另一位聂姓公子么。”

        “哦,聂公子,正是了。”剑客抱剑在怀,懒靠着灶。他两条胳膊一拢,便挤得那鼓鼓的胸膛更明显。

        宝娥大胆觑一眼,再瞟一眼,又瞄一眼。

        这般俊俏风光,着实叫她心痒难耐,她道:“郎君不晓得那聂公子,定是一人住在这半边庙里。独来独往,竟也不嫌闷。”

        “独身一人惯了,自小如此。”他道。

        “那还是有人相伴的好。”宝娥上前道,“不瞒你说,我恰好也无婚配,正四处相看郎君嘞。”

        剑客心道这妖精实在没个正经,但又着实有些趣味,他笑她:“你那和尚师父,也知道你有意配婚姻?”

        “他恰好做个男亲家,还能吃上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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