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娥揣着素了一月有余的馋心,被这一声勾得更心痒难耐。
她点头道:“正是,正是!”
剑客:“知晓姓氏了,却还不清楚名。”
宝娥又要写,但未落笔,忽听得若有若无的嗡嗡蜜蜂儿响,由远及近。
她怕被蛰,松开手,直往后退,又一副怔怔呆样,喃喃:“是还有正事,正事。”
“朱姑娘?”
“你去罢。”她道,“今日知晓姓,明日才得名哩。”
剑客不解其意,问道:“一个名姓,如何要做两天说。”
那嗡嗡儿的声响更大,朱宝娥急抽身往外走,只嘴上说:“哥哥,委实仓促,字儿没时间细写,恐在你手里弄个鬼画符,又误了正事,到头来两头耽搁。改日再说,再说!”
徒留剑客立站在那儿,见她走远。
他掐一掐指腹残存的温热,又捻一捻那模样儿颇怪的骨雕,终将骨雕揣进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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