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贼人冷笑:“小娘子生得灵巧标致,不想这般胆大狂妄。倒不如与我们来耍耍,也做个露水夫妻。”
宝娥大怒骂道:“披人皮的畜生,且看你有几条性命来与我配婚姻!恰在佛门,让我一钯来超度你这杂种的孤魂!”
她疾步上前,一钯就打得贼人脑浆迸流,没了性命。
其他盗贼眼看他血洗地砖,惊得告饶不止。
好宝娥,举钯又打,顷刻间取走三人性命。
余下贼人慌忙四散逃窜,转眼就不见踪影。
她懒得追,只急问那青年:“小郎君身体如何,有无什么伤损,可还站得起身?”
青年脸上血色回转,起身拂袖拜谢道:“多谢菩萨搭救,略有些伤损,却不打紧。”
态度仍是不近不远,不亲不疏。
宝娥反被他这作派勾得心痒,又问:“你怎的一人在此处,惹来盗贼谋害。若非我来,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青年一一告尽:“在下自幼身弱,易招邪祟,故此在这圣地修行。今日照顾的那家仆下山采买,他去也不过一个时辰,怎料撞上这等祸端。”
宝娥抱着钯,哼一声:“那家仆走得忒不是时候,也罢,也罢,个凡骨凡胎,哪敌得过那帮莽匪贼人。倒不如与我些钱财,帮你守着这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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