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娥最爱得寸进尺,攥紧了他的袖口,不肯将这绵绵长长的吻断开半分。
好在这日头晒,金灿灿的太阳晃醒高崔阑,才叫他在环抱住她前,及时收了手去。
“宝娥,”他气息不稳,“再不可了,休叫人看见,待晚些时候去家里。”
他每每到这时,嗓子便不复平日里的清润,反而略微作哑。
朱宝娥听得直眯了眼,活像有蚁虫往耳里钻,酸溜溜,麻酥酥的。
她忍不住晃两下脑袋,想尽数甩出去。
馋心未解,她拉着他的手说:“好哥哥,别不是诓我。”
高崔阑却笑。
“怎会。”他抬扇,用扇尖抵住她的掌心,来回缓缓磨了两转,“宝娥,我何时骗过你。”
掌心发痒,朱宝娥拢手,要去抓他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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