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孤身一人要避开成安侯府的耳目都不容易,又是如何顺利带着她潜回前院的?”
“这些你都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我好去跟成安侯府和沈家一一核实,看看是否有出入。”
“侯府若是毫不知情,仅凭着你对他家府邸的了解就让你出入内宅如入无人之境,那便是他们御下不严,理当严惩。若是他们事先知道你的打算,非但不阻止还故意支开下人让你便宜行事,那就是纵容你触犯律法,视为同犯,更当治罪!”
这话一出,吓得齐景轩连连摇头,张口便道:“没有,侯府没有纵容包庇我,他们也是被人害了!”
被人害了?
也是?
这几个字让淑妃紧绷的脊背终于稍稍放松,心中残存的一丝疑虑也彻底消散了。
听闻成安侯府的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她的儿子即便再荒唐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齐景轩喝多了酒却是事实。万一呢?万一他真是酒后糊涂欺负了沈家小姐呢?
她想要问个清楚,但齐景轩又不知何故在成安侯府就将罪责都揽了下来,之后更是追去了沈家,当众说要娶沈小姐为妻。
淑妃不明所以,故而在齐景轩刚刚来到昭华宫时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先看了看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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