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胡说的,”沈嫣道,“我不是在荷花池边被人打晕的,而是在花园西南角的一处花墙下被人用帕子迷晕了。”

        齐景轩哪想到她方才的话竟是瞎编的,忙又跟着改口:“是……是花墙!我喝多了记差了,是花墙没错!”

        沈嫣颔首,又问:“那帕子呢?王爷用来迷晕我的帕子在哪里?”

        “我……随手扔了,”齐景轩道,“我这个人经常乱丢东西,什么帕子啊,荷包啊,这些年都不知道丢了多少了。”

        “这样啊……”

        沈嫣再次点头,又道:“可王爷方才说是喝醉了酒一时冲动才对我出手,那你又是何时准备好了有迷药的帕子呢?”

        这话让齐景轩一呆,一时没能接上话。

        他若说是酒后冲动所为,便不可能提前备好迷药。他若是提前备好了迷药,那就是蓄意为之,并非醉酒后一时冲动。

        齐景轩自认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故意把人迷晕对人用强这种缺德事他还真干不出来。

        可现在若说不是他做的,那他先前种种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的行为又算什么?

        齐景轩咬了咬牙,正准备破罐子破摔干脆就说自己是早有预谋时,就听沈嫣说道:“我方才的话也是胡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